冰歆如面泛红晕,却不以为忤,啐道:“油嘴滑舌,本性难改。”
左丘明灯下见她娇靥如花,艳光四射,
娇羞不胜之态益增妩媚,调笑之言虽不敢出口,一双眼睛却看得痴了。
冰歆如看他为自己美貌所倾倒的样子,心下颇感受用,咳了一声道:“喂,登徒子,瞧够了没有,若瞧够了该办正事了。”
左丘明憬醒过来,暗骂自己道:“这么没起色,人家可是落难之女,你还想趁火打劫?”
忙正色道:“正事?什么正事?”
冰歆如道;“杀司马云龙,为我爹娘兄弟和家人报仇呀。”
左丘明道:“杀司马云龙倒非难事,可并无确证说明这事是他干的。”
冰歆如道:“除了他还会有谁?我知你是怕死不敢去,故意找些借口来推托。”
左丘明苦笑道:“大小姐,人命关天,哪能妄入人以罪,若查明司马云龙是主凶,我保证将他的人头祭拜在令尊令堂墓前。”
冰歆如冷冷道:“查明?要查到哪年哪月?我知道了,你是定要先得到我的身子,才肯去办事。好吧,我现在就给你。”
她立起身来,镇静地解开衣裙腰带,左丘明方欲阻止,冰歆如已然玉体赤露,玉峰高耸,两腿紧并,一身羊脂白玉的肌肤散发着处子的馨香。
她两眼平视,冷漠如冰,一副慷慨赴义的神情。
左丘明本非道学失生,见此春色不禁血脉偾张,丹田中一股热气直冲巅顶泥丸宫,两眼中欲火炽盛起来,只是方寸间一点灵灵不昧之心才止住了他本能的冲动。
他紧咬住牙齿,一字字自齿缝中迸将出来,道:“大小姐,今后切勿再作傻事,我管这事绝非希图美色,可我是个色鬼,禁不住这等诱惑。”
不待说完,他已冲出门外,在天井饱吸了几口冰凉的夜气,才渐渐平息下来,楼上却传来低低的呜咽声。
当他回到楼上时,冰歆如已然衣装整洁,恢复了端庄秀雅的大家风范。
见他上来,连耳彻颈齐地红涨起来,嗫嗫嚅嚅地欲说什么,却又殊难启齿。
左丘明叹道:“冰小姐,无需解释什么。其实我与令尊曾有数面之缘,承他不弃,结为忘年之交。
“只是令尊生前交好遍天下,未必以有我这样的朋友为荣,是以你不知道此事亦不为奇。”
冰歆如此际方始了然,不禁睁圆眼睛,审视着左丘明。
她与左丘明相见多时,始终以色魔目之,是以并不曾正眼端详过他,直至此时才真正看清心目中的色魔是何等模样:颀长的身躯透着精悍之气,五官端秀,眉目如画,一双眸子中却似有难以言诉的寂寞与孤独。
左丘明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,从中取出一物道:“冰小姐,你可识得此物?”
冰歆如见他手中持着一方玉佩,乃于阗美玉精雕细琢而成,登时如被定住一般,良久方道;“这是我自小佩带之物,怎的到了你手中?”
左丘明道:“数月前,我正在扬州梨花院……”
说至此不由面色一红,对着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,说自己在勾栏厮混,毕竟有些难为情。
冰歆如暗里一笑,抿嘴道:“说下去吧,你若不在那种地方反倒奇了。”
左丘明续道:“忽然有一不相识的人找到了我,说令尊有东西要送给我。我接过一看,便是这个锦囊,内中除了玉佩别无他物。
“我当时诧异万分,不知令尊为何单送此物与我,却无一纸半字。欲待问那信使,不想他突然倒毙于房中。”
冰歆如一惊道:“那人叫什么名字?因何死的?”
左丘明苦笑道:“在下的‘寸金分骨手’虽利,要从死人口中逼出供来却也不能。我仔细查验一番,才知他早在一月前便已中了慢性剧毒,恰恰于那时药性发作,便一命呜呼了。”
冰歆如皱眉道:“是什么人下的毒?”
左丘明道:“我当时也感此中大有蹊跷,左思右想也参详不透,便即刻动身,昼夜兼行,赶到这里,不想尊府上下已然罹难。我苦思几夜才想通,那信使之毒乃令尊所下。”
冰歆如勃然作嗔道:“胡说!我爹最是慈心面软,平日待下人更为宽厚,怎能作出这等歹毒之事?”
左丘明道:“小姐息怒,我先前何尝不与你一般想法,到后来才想通令尊此举乃是逼不得已,万般无奈中才出此下策。”
冰歆如怒气不减,但听他语中大有玄机,便压住怒火,静静地听他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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