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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九章 秦淮茹怀小当傻柱结婚（第1页）

1959年的春节，在一片喜庆祥和的氛围中悄然来临。大年初一，暖阳轻柔地洒在院子里，给这个特殊的日子增添了几分温馨。贾东星站在自家院子里，望着湛蓝的天空，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热乎劲儿，他决定邀请后院的住户来一场热热闹闹的大聚餐。

说干就干，贾东星麻溜地拿出家里储备的三十斤肉，打算做一个丰盛的炖菜。这肉可是平日里省吃俭用攒下来的，就盼着过年能好好热闹一番。消息一传开，后院的住户们都兴奋起来。刘海中得知此事后，更是积极得不得了，忙前忙后地联络后院的每一户人家，扯着嗓子喊：“大伙都听好了啊，有粮的出粮，有菜的出菜，咱一块儿热热闹闹过个年！”

许大茂家因为他是放映员，经常往农村跑，所以积攒了不少稀罕的农村菜品。得知聚餐的消息后，他也不甘示弱，大包小包地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拿了出来。中午时分，后院的空地上摆起了几张桌子，住户们纷纷赶来，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。贾东星兄妹四个、许大茂兄妹、刘家三兄弟，还有韩家的韩国庆等一群后院的年轻人围坐在一起，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，炖肉的香气弥漫在整个院子里，勾得人直咽口水。

刘海中和许大茂的父亲不知从哪儿翻出了四五瓶毛子酒，这在当时可是稀罕玩意儿。年轻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，那眼神里满是渴望。在刘海中和许富贵半开玩笑的笑骂声中，许大茂和刘光奇像两只敏捷的小猴子，一下子抢过他们手里的酒，给大家的杯子都倒得满满当当。现场气氛瞬间被推向了高潮，大家推杯换盏，谈天说地，热闹非凡。后院的欢声笑语一阵接着一阵，引得中院的易中海心里十分不满。

易中海和一大妈坐在自家屋里，面前摆着简单的饭菜。易中海听着后院传来的热闹声响，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，不是滋味。一大妈没能为易中海生个一儿半女，对此她满心愧疚，看着丈夫的脸色，也不敢多说什么。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放下碗筷，站起身来，他心里有了主意。

易中海来到中院贾东旭家，一进门就看到贾张氏正坐在门口，时不时地朝着后院张望，鼻子使劲儿地嗅着，显然是被后院传来的肉香给馋坏了。易中海清了清嗓子，说明了来意，他想和贾家出点粮食，再请傻柱掌勺，晚上一起吃顿饭热闹热闹，只字未提其他中院住户。贾张氏一听，眼睛立马放光，忙不迭地点头，和易中海一拍即合。

易中海见贾张氏同意了，便赶忙去找傻柱。可他心里清楚，之前因为私自扣押傻柱兄妹生活费的事儿，两家基本没什么往来了。但易中海也知道傻柱一直惦记着贾东旭的老婆秦淮茹，抱着试一试的心态，把和贾家搭伙吃饭的事儿跟傻柱说了。果不其然，傻柱一听能和心爱的秦姐一起吃饭，顿时心花怒放，丝毫不顾妹妹何雨水的阻拦，把妹妹从贾东星家借来的五斤猪肉毫不犹豫地贡献了出来。

晚上，中院易中海家灯火通明。易中海两口子、贾家的贾张氏、贾东旭、秦淮茹，还有何家的傻柱和何雨水都围坐在桌前。菜刚一上桌，易中海志得意满，端起酒杯，正准备说几句吉祥话，却被贾张氏的举动打断了。只见贾张氏像饿了几天的人一样，直接伸手抓起碗里的肉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，她的指甲缝里全是黑乎乎的泥巴，看得人心里直犯恶心。

何雨水刚想夹块肉尝尝，看到这一幕，顿时胃口全无。贾东旭满脸尴尬，小声地劝着贾张氏：“妈，您别这样，注意点形象。”可贾张氏却不以为然，嘴里还嘟囔着：“过年吃肉，还管那么多干啥！”傻柱则痴痴地看着秦淮茹，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混乱。幸好贾张氏的举动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，没人发现傻柱的异样。

何雨水实在忍不住了，皱着眉头对贾张氏说：“您这样太不卫生了，大家还怎么吃啊？”易中海一听，立马板起脸来指责何雨水：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，一点都不尊老！”贾张氏更是不依不饶，张嘴就骂：“你个赔钱货，还敢挑我毛病，不配吃肉！”贾东旭一边不停地给何雨水道歉，一边试图让贾张氏闭嘴。傻柱也跟着指责何雨水不懂事。何雨水委屈极了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不一会儿就泪如雨下，她站起身，转身离开了易家。

何雨水满心委屈地回到自己屋里，门“砰”地一声被关上，她一头扑到床上，泪水再也不受控制，肆意地流淌下来。哭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，那是被众人误解、指责后的伤心与无助。

这哭声像一只无形的手，拽住了出门上厕所的许大茂。许大茂本就好奇心重，听到这压抑又悲戚的哭声，脚步不由自主地停在了何雨水的屋前。他抬手敲了敲门，轻声问道：“雨水，你咋啦？是出啥事了？”

何雨水听到声音，抽抽噎噎地打开门，看到是许大茂，心中的委屈更是如决堤的洪水，一股脑儿地将晚上发生的事情全倒了出来。许大茂听着，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讶逐渐变成了鄙视，忍不住冷哼一声：“傻柱可真是个傻子，连自己亲妹妹都不管了。”

说完，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何雨水，心中有些不忍，便领着她回到后院，去找贾东星商议。何大清之前就拜托过贾东星照顾雨水，贾东星得知傻柱为了和秦淮茹吃饭，竟对自己妹妹的感受不管不顾，也十分气愤。他思索片刻，建议何雨水去找何大清，只有他能好好管管傻柱。

何雨水在贾东星家吃了顿热乎的包饭，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。第二天一大早，她便踏上了去宝城的路。历经辗转，终于找到了何大清。一见到父亲，何雨水的眼泪又夺眶而出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哭诉了一遍。

何大清一听自己儿子居然又和伪君子易中海以及秦淮茹搅和在一起，顿时火冒三丈，脸上的皱纹都因为愤怒而拧在了一起。他二话不说，立刻跟着雨水回到了四合院。

一进院子，何大清就看到傻柱正站在那儿，还没等傻柱反应过来，何大清就冲上前去，对着傻柱一顿毒打。傻柱被打得抱头鼠窜，嘴里不停地喊着：“爸，您干啥呀！”易中海见状，赶忙上前拉偏架，一边假惺惺地喊着：“老何，有话好好说，别动手啊！”一边明里暗里挑拨何大清父子的关系。

何大清被易中海这副嘴脸气得够呛，猛地转身，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打骂边打边骂道：“你个老东西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，平日里就净干些损人利己的事儿，还在这儿装好人！”贾东旭一看形势不对，急忙上前哀求何大清：“何叔，您消消气，快别打了。”何大清看着孝顺懂事的贾东旭，这才放开了易中海，拉起傻柱回了屋。

贾东旭搀扶着鼻青脸肿的易中海进了屋，易中海坐在椅子上，心中对何大清暗恨不已，暗暗想着：“这笔账，我迟早要找回来。”

何大清拉着傻柱进屋后，苦口婆心地和他讲明易中海和秦淮茹不是好人，让他离他们远点。傻柱虽然知道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但一听到父亲提及秦淮茹，恋爱脑瞬间爆发，忍不住为秦淮茹辩解：“爸，秦姐不是那样的人，她就是命苦。”

何大清看着执迷不悟的傻柱，知道跟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道理，无奈之下，只好去找贾东星商量对策。贾东星沉思片刻后，给出主意：“赶紧给傻柱找个媳妇，得快，还不能让院里人知道，尤其是易中海和秦淮茹，不然他们指定又要出来搅和。”

何大清觉得这个主意不错，于是带着儿子去找媒婆王媒婆为傻柱说亲。那时候粮食匮乏，许多农村人生活艰难，饿的骨瘦如柴，不少女孩子都被家里人赶出来自力更生。王媒婆询问傻柱的要求，傻柱理直气壮地说：“我没啥别的要求，就得好看。”

王媒婆费了好大一番功夫，终于给傻柱介绍了一个名叫罗瓶儿的农村姑娘。傻柱一眼就看上了罗瓶儿，何大清怕夜长梦多，赶忙拿出一百元彩礼，快速地为自家傻儿子办理了结婚证。

傻柱乐呵呵地拿着结婚证，牵着罗瓶儿的手回到了四合院。一进门，就碰到了守门的闫埠贵，他得意洋洋地炫耀起来：“闫老师，您瞧瞧，我结婚啦！”在前院炫耀完，还觉得不过瘾，又径直找到后院许大茂家里，对着冤家许大茂炫耀：“许大茂，你看看，我娶媳妇了，你就眼馋吧！”这可把许大茂气坏了，脸涨得通红，心里暗暗想着：“傻柱这小子，在哪找的这么好看一媳妇。”最后脸皮薄的罗瓶儿拉着傻柱回了屋！

自从傻柱结了婚，何大清整日都沉浸在喜悦之中，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。他心里清楚，贾东星这年轻人不仅头脑灵活，为人也仗义，之前对自家儿子多有照拂。一天晚饭后，何大清把傻柱叫到跟前，神色认真地说道：“柱子啊，你听爸说，以后可得多跟贾东星走动走动，你碰上啥拿不准主意的事儿，就去找他商量。他脑瓜子转得快，肯定能给你出出好主意。”

傻柱一听这话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，撇了撇嘴，小声嘟囔道：“爸，您又不是不知道，我现在天天在厕所那又脏又臭的地方打扫，干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，这可全是贾东星害的，我咋能跟他亲近得起来嘛。”何大清一听，原本还温和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，眼睛一瞪，提高了音量呵斥道：“你还有理了？你好好想想，你要是没去招惹人家，人家能平白无故整治你？你啊，也不反思反思自己之前干的那些荒唐事儿！”

何大清看着傻柱一脸不情愿的样子，也知道儿子心里那点别扭劲儿一时半会儿过不去，但这事必须得解决。他稍微缓了缓神，语气稍微温和了些，说道：“走，跟我现在就去给贾东星道个歉，把之前的矛盾都化解了，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，别弄得太僵。”傻柱还是磨磨蹭蹭的，双脚像灌了铅一样，死活不肯挪步，嘴里还小声嘀咕着：“这……这多丢人啊。”

就在这时，罗瓶儿从里屋走了出来，她向来心思细腻，见此情景，便轻声细语地劝道：“柱子，爸说得在理，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，道个歉也不丢人，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，和和气气的多好。”罗瓶儿的话就像一阵春风，让傻柱心里的那点抵触情绪渐渐消散了。在罗瓶儿的劝说下，傻柱这才不情不愿地迈出了家门。

父子俩来到后院贾东星家，傻柱站在门口，低着头，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，憋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：“东星，之前是我不对，我不该没事儿找你麻烦，你大人有大量，就别往心里去了。”贾东星看着傻柱，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，上前拍了拍傻柱的肩膀，爽朗地说：“傻柱，这都不是啥大事儿，咱们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，过去的就翻篇儿了，以后还是好兄弟。”何大清在一旁看着两人解开了心结，欣慰地笑了，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了地。

之后，何大清开始四处奔走，动用自己多年来积攒的人脉，托了不少老关系。他一趟趟地跑，一次次地求人情，终于在不懈的努力下，将傻柱又调回了食堂，傻柱又能继续担任三食堂的主厨了。傻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，激动得眼眶都红了，他一把抱住罗瓶儿，高兴得又蹦又跳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：“太好了，太好了，我又能回食堂做饭啦！”从那以后，傻柱走路都哼着小曲儿，整个人都容光焕发。

然而，这事儿传到易中海和秦淮茹耳朵里，却像是两颗重磅炸弹，把他们炸得七窍生烟。秦淮茹一直把傻柱当成自家的“提款机”，想着能从他那儿源源不断地得到救济，帮衬自家那窘迫的生活。而易中海呢，更是早早地就把傻柱规划进了自己的养老计划里，想着以后能靠着傻柱给自己养老送终。如今听闻傻柱结了婚，还是贾东星出的主意，又重新回到了食堂工作，两人对贾东星的恨意瞬间达到了顶点。

怀了二胎秦淮茹坐在自家屋里，一边纳着鞋底，一边咬牙切齿地说：“这个贾东星，可真是坏了我的好事儿，之前靠着傻柱，家里还能勉强撑着，现在倒好，全被他搅和了，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。”易中海则背着手，在屋里来回踱步，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，心中不停地盘算着如何给贾东星使绊子：“这小子，三番五次坏我计划，绝不能就这么算了，得找个机会给他点颜色瞧瞧。”

贾东星得知两人的反应后，心中得意不已。他站在院子里，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家的方向，嘴角微微上扬，暗自想着：“哼，看你秦白莲以后还怎么吸傻柱的血，易绝户又怎么培养他的养老备胎，这下你们的如意算盘可都彻底打空咯，往后啊，就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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