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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十四章 小当出生易中海翻车（第1页）

冬日的清晨，凛冽的寒风如冰刀般割着人的脸颊，四合院的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凌，在微弱的晨光中闪烁着寒光。秦淮茹蜷缩在贾家昏暗的屋子里，腹痛如绞，豆大的汗珠从她苍白的脸上滚落，浸湿了破旧的枕头。经历过生产的她，清楚地知道，这是新生命即将降临的信号。

贾张氏在一旁急得团团转，浑浊的眼中满是期待，嘴里念念有词：“老天爷保佑，一定要生个大胖孙子啊，老贾家可就指望这一胎了。”不多时，她火急火燎地请来了接生婆。接生婆是个五十多岁的干练妇人，一进门就熟练地挽起袖子，准备迎接新生命。

产房内，秦淮茹痛苦的呻吟声时断时续，贾张氏在门外焦急踱步。终于，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划破了紧张的空气，接生婆满脸笑容地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，对贾张氏恭喜道：“恭喜您呐，是个千金！”贾张氏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，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，她狠狠地瞪了一眼产房，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咒骂：“这秦淮茹真是个没用的，生了个赔钱货，还不如不生！”她转头看向接生婆，之前答应的五块钱酬金，此刻也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
接生婆又气又恼，她辛苦忙碌一场，不仅没拿到报酬，还遭了这一顿骂，愤愤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这时，贾东旭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，他听闻妻子要生产，心急如焚，一路小跑着从厂里赶回家。看到接生婆黑着脸要走，又瞧见母亲在一旁骂骂咧咧，他立刻明白了大概。贾东旭赶忙拦住母亲，满脸赔笑地从兜里掏出五块钱递给接生婆，连连道歉：“对不住啊，师傅，我妈她一时糊涂，您别往心里去，这钱您拿着，辛苦您了。”接生婆这才脸色稍缓，接过钱，嘟囔着离开了。

贾东旭走进屋内，昏暗的光线中，秦淮茹虚弱地躺在床上，刚刚分娩的她，脸色惨白如纸，额前的头发被汗水黏在一起，整个人昏睡过去。贾张氏还在角落里小声咒骂，贾东旭无奈地叹了口气，轻轻坐在床边，握住秦淮茹的手，眼中满是心疼。

与此同时，在四合院外的世界，贾东星的生活正朝着新的方向发展。贾东星最近没事就往林家庄跑，那里有个叫林雪儿的姑娘，像春日里的暖阳，一来二去，两人便混熟了。林雪儿的爷爷奶奶都是淳朴善良的老人，见贾东星为人踏实，对孙女也真心实意，便也不反对他们来往。

贾东星每次去林家庄，都不会空手，隔三差五就带上些珍贵的粮食和肉。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，这些东西可都是稀罕物。林雪儿的弟弟，一个活泼可爱的男孩，每次看到贾东星来，都高兴地直喊“姐夫”，这让贾东星心里乐开了花，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幸福的生活。

在林支书热心的说媒下，两家人约定好了结婚的日子。贾东星满心欢喜地回到四合院，开始筹备婚礼，首要任务就是装修房子。原来聋老太的那套房子，虽说有些破旧，但经过改造，一定能成为温馨的爱巢。

贾东星打听到隔壁院有个雷师傅，据说雷师傅大有来头，曾经是御用建筑师，专门修缮皇宫的。贾东星带着从后世带来的户型图找到了雷师傅，雷师傅接过图纸，仔细端详，只见上面画着一种从未见过的格局：三室一厅一厨一卫。雷师傅不禁啧啧称奇，直呼大开眼界，学到了新东西。

两人一番商量，确定了装修方案。屋里要铺上木地板，还要把自来水引进屋内，室内厕所的下水管联通公厕的污水管。一番核算下来，费用竟高达1000块钱，这几乎和房子本身的价格相当了。好在贾东星最近手头宽裕，一千块钱对他来说，不过是洒洒水啦。想到未来的新房，主卧室还有暖烘烘的火炕，贾东星心里就觉得无比舒服。

终于，雷师傅上门开工的这天到了。一大早，雷师傅带着工具来到聋老太的屋门前，刚打开门，眼尖的贾张氏就发现了。她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，伸手就把雷师傅拦了下来，扯着嗓子喊道：“你这人怎么回事？这房子是我的，你想干嘛？是不是想偷东西？”说着，她还伸手去拉扯雷师傅的工具，在院子里又吵又闹。

这大早上，院子里的人还没起床准备去上班，被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惊醒。不一会儿，易中海就匆匆从屋里出来，赶到后院。他睡眼惺忪，还没弄清楚状况，就习惯性地站出来指挥邻居：“快，抓住这个贼，别让他跑了！”一时间，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。

贾东星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，嘟囔着“这一大清早的，吵什么呢”，可那吵闹声越来越大，根本不让人消停。他无奈地坐起身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，披上一件外套就趿拉着鞋出门看热闹。

刚走到院子里，就看到一群人将为自己修房的雷师傅团团围住，里三层外三层的，水泄不通。贾东星瞬间一楞，原本还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几分，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他急忙快步上前，一边拨开人群，一边大声问道：“怎么回事？出什么事了？”

好不容易挤到雷师傅身边，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述，贾东星总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缘由。得知是贾张氏和易中海在无理取闹，他心里一阵恶心，对这两人的所作所为厌恶至极。他不动声色地用眼神示意雷师傅别说话，雷师傅本想张嘴辩解，可接收到东家这意味深长的眼色，好奇心顿起，也想看看这位年轻的东家要如何应对眼前这棘手的局面，便乖乖闭上了嘴，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。

贾东星抬眼看向贾张氏，脸上挂着看似温和的笑容，可那笑容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峻，语气不卑不亢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：“贾大妈，您口口声声说这是您家的房子，空口无凭，麻烦您把房子的手续拿出来，让大家伙都瞧一瞧，也让大家心里有个底。”贾张氏一听这话，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，一阵白一阵红，像被人掐住了脖子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她心里清楚，自己哪有什么房子手续，不过是一直以来强占着就当是自家的了。慌乱之中，她下意识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易中海，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，扯着嗓子说道：“谁不知道聋老太太是老易家的干妈呀，这聋老太太一走，老易继承了房子，随后就把房子给了我们家！这可是全院人都知道的事儿！”那语气，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，可眼神里却透着一丝心虚。

贾东星嘴角微微上扬，似笑非笑，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您就把手续拿出来给大伙亮亮呗，这样大家也就都清楚这房子到底归谁了，省得以后再有什么误会。”贾张氏这下彻底慌了神，两只手不停地在衣角上揉搓着，眼神闪烁，只能一个劲儿地看向易中海，那眼神里满是催促和哀求。

易中海被这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，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，清了清嗓子，故作镇定地表明：“这事儿吧，还没来得及办手续呢，不过我确实把房子给了中院的贾家，这是事实。”这话一出口，贾张氏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，得意洋洋起来，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，还不忘朝着雷师傅恶狠狠地叫嚷着：“你个不长眼的，平白无故撬我家房子，今天不赔钱，你就别想走！”那副泼皮无赖的模样，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
贾东星冷笑一声，那笑声里满是嘲讽，他转过头，目光如炬，直直地盯着易中海，再次确认道：“一大爷，您确定聋老太把房子过继给您了？”易中海被问得有些不耐烦，脸色微微泛红，提高了音量回道：“不是跟你说过了吗？这院里谁不知道我拜聋老太太当干妈，她一走，这房子自然而然就归我了，还用得着怀疑？”贾东星仿若没听到他的不耐烦，接着步步紧逼：“那您去街道办办手续了吗？把手续拿出来让我们都看看，这样大家也就没话说了。”

易中海一听这话，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他心里清楚，自己哪敢去街道办办手续啊，聋老太可是被定了前朝余孽、企图复辟的罪名，他要是敢承认自己是干儿子，那可立马就得被抓去打靶。易中海心里叫苦不迭，可看着贾张氏那期盼的眼神，再想想自己一直以来在贾家身上的盘算，为了自己的养老大计，他咬咬牙，还是硬着头皮说道：“手续街道办正在办理，还没办出来呢！不过房子是给我的，我又转给了贾家，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，谁也别想赖账。”

贾东星冷冷地轻笑一声，那笑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，透着丝丝寒意。他转过身，对着院里看热闹的众人高声说道：“大家快来看呐，这里还有前朝余孽、企图复辟的娜扎氏的干儿子易中海！这可是个大消息，大家快把易中海绑起来，送到派出所去，这可是立大功的好机会啊！”众人一听这话，瞬间炸开了锅，兴奋得摩拳擦掌。平日里对易中海的种种不满此刻全都涌上心头，一个个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，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里满是贪婪，仿佛那即将到手的不是一个人，而是天大的富贵。

易中海一听这话，头皮瞬间发麻，两只手慌乱地挥舞着，连忙摆手解释：“误会，这都是误会啊！大家别听他瞎说，我怎么可能和那事儿有关系呢！”贾东星哪会给他机会，大声说道：“没有误会，你刚才自己亲口说的，这院里谁不知道你拜了娜扎氏为干妈！这刚说的话就想赖账？大家别愣着，快上啊，可别让易中海跑了！”院里的住户早就对易中海平日里的偏袒和逼迫心存不满，只是碍于他八级工的身份和一大爷的地位，一直敢怒不敢言。今天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，那还能放过，众人一拥而上，七手八脚地就把易中海五花大绑起来。易中海一边拼命挣扎，一边大喊冤枉，可他往日里的所作所为早已让大家积怨已久，趁着抓人的混乱，不少人都悄悄对着易中海下了黑手，出了一口积压许久的恶气。

易中海被众人扭住，也不清楚谁下的黑手，疼得呲牙咧嘴，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，那声音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荡，听得人心里直发怵。就在场面快要失控的时候，一声洪亮的怒吼如炸雷般响起：“都在干什么？围在这里干什么？”众人循声望去，只见街道办的王主任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，一脸怒容。原来是一大妈看到事情闹得越来越大，心里害怕，赶忙跑去把王主任请了过来。

王主任一来，现场顿时安静了几分，大家都有些心虚地往后退了退。这时，一直对易中海的地位耿耿于怀，想取而代之的刘海中，收到贾东星悄悄递来的眼色，立刻心领神会，挺直了腰杆站了出来。他满脸正气，绘声绘色地向王主任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，每说一句，还不忘义正言辞地批判一番易中海的所作所为，那表情和语气，仿佛他才是这院子里最正义的使者。

王主任听着刘海中的讲述，脸色越来越难看，听完后，他转头看向被绑在地上的易中海，目光如炬，质问道：“易中海，他们说的是真的吗？”易中海此时疼得冷汗直冒，又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住了，只能强忍着痛苦，有气无力地承认：“是，是我和中院贾家图谋聋老太的房子，才编造了那些话，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。”

王主任气得脸色铁青，胸口剧烈起伏，他怎么也没想到，平日里在院里德高望重的易中海，竟然做出这种事。他当即大手一挥，高声宣布：“易中海，你身为院里的一大爷，不仅没有起到带头作用，还带头犯错，从现在起，罢免你的职位！”说完，他又看向刘海中，说道：“刘海中，以后你就担任这院子里的一大爷，希望你能做好表率。”接着，他又把目光转向闫埠贵，“闫埠贵，你担任二大爷，协助刘海中管理院子。”

处理完人事变动，王主任又扫视了一圈众人，说道：“今天大家打伤易中海，这是他咎由自取，大家不用赔偿。不过，易中海伤好以后，必须游街批斗，以儆效尤！”说完，他又看向还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贾张氏，“贾张氏，你也参与其中，性质恶劣，安排你住牛棚三个月，三个月后遣返农村，好好反省！”

最后，王主任提高音量，郑重宣布：“聋老太的房子，已经分给了后院的贾东星，这是走的轧钢厂的指标，有街道办的批示，现在已经转为贾东星的私房，谁也不许再打这房子的主意！”交代完这一切，王主任又对着新上任的刘海中和闫埠贵一阵叮嘱，让他们务必管理好院子，不能再出乱子。叮嘱完后，他才一脸怒气地转身离开，留下院子里的众人面面相觑，这场闹剧，终于暂时落下了帷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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