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东星站在自家院子里,望着不远处凑在一起的易中海和秦淮茹,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,眼中满是不屑与憎恶。这两人,一个是打着道德旗号,内里却自私自利的伪君子易中海,一个是整日算计,靠着吸血他人过日子的白莲花秦淮茹。看着他们在那假惺惺地寒暄,贾东星心中冷笑,暗自想着,这两人凑一块,还不知道能闹出什么幺蛾子,不管谁更胜一筹,他都绝不会让他们好过。在他心中,有一种复仇,不是取人性命,而是要看着这些仇人一点点衰败,在绝望中痛苦挣扎。
贾东星的思绪被一阵嘈杂声打断,转头看去,只见一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正朝着他快步走来。“贾哥,可算找到你了!”混混气喘吁吁,脸上带着几分慌张,“你弟弟东江出大事了,在赌场欠了一屁股债,被人家扣下了,让你赶紧去赎人呢!”
听到这话,贾东星的心猛地一沉,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。他深吸一口气,转身回到屋内,看到林雪儿正坐在桌前,眼神中满是担忧。贾东星走到她身边,轻轻握住她的手,温柔地说:“雪儿,你先去街道办找东海,我有点急事要处理。别担心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林雪儿看着他,眼中满是不安,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贾东星跟着混混,在昏暗的小巷中穿梭。寒风呼啸,吹得他的衣角猎猎作响。一路上,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贾东江那吊儿郎当的样子,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气愤。这个弟弟,初中毕业就彻底放飞自我,整天和街头混混混在一起,贾东星为他操碎了心,介绍的工作他一概看不上,依旧四处游荡,最近还频繁找贾东海他们借钱,怎么说教都不管用。
终于,他们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赌场。刚一靠近,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嘈杂声,骰子的滚动声、人们的叫嚷声、筹码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还夹杂着一股刺鼻的烟味和汗臭味。贾东星皱了皱眉头,深吸一口气,大步走了进去。
赌场里灯光昏暗,烟雾缭绕,赌徒们红着眼睛,疯狂地押注。贾东星在角落里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贾东江,他的衣服破破烂烂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显然遭受了毒打,昏迷不醒地瘫在地上。贾东星的心猛地揪了起来,几步冲上前去。
“东江!”贾东星大喊一声,声音中满是心疼。他蹲下身,轻轻抚摸着贾东江的脸,试图唤醒他。旁边一个小弟见状,端来一碗冷水,“哗啦”一声泼在贾东江脸上。
贾东江缓缓苏醒,费力地睁开肿胀的眼睛,看到贾东星的那一刻,不知从哪来的力气,大声喊道:“大哥,快走!别管我!”贾东星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,轻声说:“别怕,大哥在这儿。”
贾东星缓缓站起身,目光冰冷地扫过周围的人,最后落在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身上。这刀疤脸身材魁梧,浑身散发着一股凶悍之气,此刻正叼着烟,一脸得意地看着贾东星。
“怎么个事儿?把我弟弟打成这样?”贾东星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霜。
刀疤脸吐出一口烟圈,狞笑着说:“我叫刀疤。你弟弟在我这儿输了五千块,不但不给钱,还打伤了我的人。”
贾东江挣扎着争辩道:“你们出老千!”贾东星瞪了他一眼,贾东江便心虚地低下了头。
贾东星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现在我来了,你还绑着我弟弟是什么意思?”
刀疤脸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在赌场里回荡:“不急,咱先把账算清楚。要是你们还不起,就别怪我心狠手辣,杀了你们兄弟!”那声音冰冷刺骨,充满了威胁。
贾东星悄悄从空间拿出手枪,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安心了些。他定了定神,又将手枪放回空间,冷冷地回应:“刀疤是吧?我们兄弟要是在这儿有什么事,你和你这些兄弟一个都跑不了,保证会死得比我们还惨!我保证!好了,别废话,你想怎么解决?”
刀疤脸脸上的笑容一僵,语气不自觉地弱了几分:“简单,你弟弟欠我们五千块,还打伤了我的人,医药费再赔个五千块,拿出一万块,今天你们兄弟就可以平安走出去!”
贾东星看着被绑着的弟弟,心疼不已:“你先把我弟弟放下来,咱们再谈。”刀疤脸想了想,点头示意小弟。贾东星见弟弟被解绑,急忙上前,小心翼翼地帮弟弟活动着被绑得麻木的手脚,一边说道:“一万块没问题,但你打伤我弟弟,这笔账怎么算?”
刀疤脸眼珠子一转,道:“这样吧!一口价九千块,那一千就当是你弟弟的医药费,够公道吧!”说罢,还故意亮了亮手中的刀子,寒光一闪,威胁之意不言而喻。
贾东星也不拖沓,从空间拿出九沓大黑拾,整齐地放在地上,道:“钱我给了,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!”刀疤脸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,激动地将钱拿起来,开始一张一张仔细地数着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
贾东星扶着贾东江正要离去,可刀疤脸却不开口,他的手下依然守着路口,没有放行的意思。赌场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所有人都屏气敛息,只有刀疤脸数钱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。终于,刀疤脸数完了钱,他眼神兴奋地盯着贾东星,走上前嘿嘿笑道:“想走可以?在这儿赌一把,就赌这九千块,你赢了,钱和你弟弟一起带走,你输了,再给九千块,就让你带着你弟弟走!而且我保证,以后见了你们兄弟,我绕道走,这赌场也不会再接待你弟弟!怎么样?”
贾东星眼神一冷,心中怒火中烧:“刀疤,你觉得你真能吃定我们兄弟?”刀疤脸冷冷一笑,一挥手,叫手下把刀子都亮出来,嚣张地开口道:“我这些兄弟,个个手上都有人命,我们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?”
贾东星沉默了一会儿,他心里清楚,和这些亡命之徒硬拼不是办法,而且自己还有林雪儿和家人要照顾。权衡再三,他又拿出九千块扔在地上:“赌就算了,就当交个朋友,钱我照给,就按你说的,以后再不相见!”
刀疤脸和手下两眼放光地盯着地上的钱,刀疤脸哈哈大笑着一把抱了一下贾东星,大声道:“放心,我们最讲信用,以后我们不会为难你们兄弟和家人,你们可以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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