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满心欢喜地跟着秦淮如回到了四合院。她离开这院子许久,此刻一脚踏入院门,便觉得自己又找回了往昔在城里的“地位”,腰杆都不自觉地挺得笔直。然而,她很快发现,四合院的氛围已大不如前。邻里们看向她和秦淮如的眼神,不再有以往的热络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漠与疏离。
贾张氏却并未将这些放在心上,她哼着小曲,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家那狭小昏暗的屋子,一屁股坐在炕沿上,大声嚷嚷着:“可算回来了,这乡下的日子,可真不是人过的,还是城里舒坦呐。”秦淮如看着贾张氏这副模样,心中暗暗叫苦,却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能默默收拾着屋子,试图让这个家看起来稍微整洁一些。
与此同时,棒梗也长大了些,可他早已被贾张氏教导歪了。这日傍晚,傻柱和媳妇罗瓶儿刚做好了饭菜,香气从厨房飘出,弥漫在整个院子里。棒梗在自家屋里闻到这股香味,肚子立刻“咕咕”叫了起来,眼睛里也闪烁着贪婪的光。他趁着秦淮如和贾张氏在屋里忙活,蹑手蹑脚地朝着傻柱家走去。
棒梗轻手轻脚地来到傻柱家厨房门口,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。只见傻柱和罗瓶儿正坐在屋里聊天,丝毫没有注意到厨房这边的动静。棒梗心中一喜,猫着腰快速溜进厨房,眼睛紧紧盯着桌上那盘刚做好的红烧肉。他伸手抓起一块肉,直接塞进嘴里,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,嘴角还流着油。
可棒梗吃得太急,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一个碗,“哐当”一声,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。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瞬间惊动了傻柱和罗瓶儿,两人立刻起身,快步朝厨房走去。罗瓶儿眼尖,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偷吃的棒梗,她顿时怒目圆睁,大声喝道:“棒梗,你这小崽子在干嘛呢!竟敢偷到我们家来了!”
棒梗吓得浑身一哆嗦,嘴里还塞着半块肉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傻柱也气得满脸通红,大步走进厨房,一把揪住棒梗的衣领,说道:“好你个棒梗,三番五次偷东西,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!”棒梗吓得哇哇大哭,一边哭一边求饶:“傻柱叔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呜呜呜……”
贾张氏和秦淮如听到吵闹声,急忙从屋里跑出来。贾张氏看到棒梗被傻柱揪住,立刻冲上前去,一把推开傻柱,大声骂道:“你个傻柱,凭啥欺负我孙子!不就是吃你几块肉吗,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!”秦淮如也满脸尴尬,连忙说道:“傻柱,罗瓶儿,真是对不住啊,棒梗这孩子不懂事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罗瓶儿冷哼一声,说道:“秦淮如,你看看你把这孩子惯成什么样了!偷东西还有理了?今天要不是我们发现得早,这一桌子菜还不得都被他吃光了!”傻柱也在一旁附和道:“就是,秦淮如,你可得好好管管这孩子,再这么下去,迟早要进局子!”
贾张氏一听这话,立刻不干了,跳着脚骂道:“你个傻柱,你说谁进局子呢!你咒我孙子是吧!我告诉你,今天这事儿没完,你必须给我孙子道歉!”秦淮如站在一旁,左右为难,一边是蛮不讲理的贾张氏,一边是被惹恼的傻柱和罗瓶儿,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这时,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吵闹声,纷纷围了过来。大家看到这一幕,都开始议论纷纷。有的说棒梗偷东西不对,应该好好管教;有的说贾张氏太护短,这样下去棒梗永远也改不了毛病;还有的说秦淮如作为母亲,没有尽到教育孩子的责任。一时间,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。
就在众人争吵不休的时候,刘海中和贾东星也从外面回来了。他们看到院子里的混乱场面,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刘海中走上前,分开众人,说道:“都别吵了!棒梗偷东西肯定是不对的,必须要接受教训。贾张氏,您也别护着他了,这样对孩子没好处。秦淮如,你更要好好反思,怎么教育孩子的。傻柱,罗瓶儿,你们也消消气,毕竟大家都是邻居。”
刘海中一番话,让众人都安静了下来。贾张氏虽然心里还是不服气,但也知道现在众怒难犯,只能闭上了嘴。秦淮如低着头,满脸羞愧,小声说道:“一大爷,我知道错了,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管棒梗的。”傻柱和罗瓶儿也看在刘海中和贾东星的面子上,松开了棒梗,但眼神中还是充满了不满。
贾东星对棒梗说道:“棒梗,你已经长大了,要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。偷东西是很严重的错误,以后绝对不能再犯了,明白吗?”棒梗抽抽搭搭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东星叔,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。”
这场风波暂时平息了,众人各自散去。贾东星回到家,林雪儿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东星,你看这四合院,怎么还是这么多事儿啊?秦淮如一家,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改好呢?”贾东星叹了口气!有贾张氏在,棒梗能改好才怪。
四合院中,贾张氏自回到这里后,整日盘算着如何能让自家的日子过得更舒坦些。这日,她无意间听闻易中海因为之前的事情,三间正房如今只剩下一间,心中那股贪婪的念头瞬间又冒了出来。
“哼,易中海那老东西,现在落得这般田地,他那剩下的一间房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。”贾张氏坐在自家屋里,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用手指敲着桌子,脸上满是算计的神情。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,于是立刻扯着嗓子喊道:“秦淮如,秦淮如!”
秦淮如正在院子里洗衣服,听到贾张氏的呼喊,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,走进屋来:“妈,咋了?”
贾张氏一脸急切地说道:“你知道不,易中海现在就剩一间房了。我寻思着,他年纪也大了,往后肯定用不上那么多房子,咱得让他把那间房过户给棒梗。棒梗现在也大了,将来娶媳妇不得有个住处啊。”
秦淮如听了,顿时皱起了眉头:“妈,这事儿不太好吧。易中海都已经这样了,咱们再去要他的房子,这……”
“有啥不好的!”贾张氏眼睛一瞪,大声说道,“他之前干了那么多对不起咱们家的事儿,现在拿间房子出来补偿,那是应该的!你要是不去说,我自己去!”说完,贾张氏站起身来,就要往外走。
秦淮如无奈,只能跟在后面。两人来到易中海的房门前,贾张氏也不敲门,直接推门就进。易中海正坐在屋里唉声叹气,看到贾张氏和秦淮如进来,不禁一愣:“你们来干啥?”
贾张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易中海,听说你现在就剩一间房了?我跟你说,你得把这间房过户给棒梗。”
易中海听了,顿时气得满脸通红:“贾张氏,你别太过分了!我都已经这样了,你还来打我房子的主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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