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之前来此任教的那个人还没有给你回音吗?”
“一点音讯也没有。”
她又沉默。
“尼古拉斯,我全照你说的办。”她没让我说话,拉住我的手,直视我的眼睛。“咱们现在直接回去跟他谈,严肃地谈一谈。”
我稍有犹豫,继而微笑:“如果他讲出下一部分的内容我不喜欢,你能对此负责任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说完,她伸出双臂抱住我。她所说的话和她的眼神是一致的。我们一起缓步前行,彼此靠得很近。我们来到了港湾的另一端,空气纹丝不动,典型的热带天气。
她说:“跟白天相比,我更喜欢这里的夜晚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咱们玩玩水好吗?”
我们顺着砂石滩走到水边。她蹬掉鞋子,我也脱去鞋子。我们站在微温的海水里,她又让我吻了她,吻她的嘴,吻她的喉部。我轻轻搂着她,仿佛是对她的一种保护。我对她低声耳语。
“女人的生理特征真让人讨厌。”
她对我的感受表示同情,往我身上靠紧了一些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实在对不起。”
“你在小教堂里的表现我一直忘不了。”
“我觉得意犹未尽。”
“少女才会有这样的感受。”
“那是你给我带来的感觉。”
“没有跟别的男人恋爱过?”
“有一两个。”
“真有某一个特定的男人?”她没吱声。“我希望你能讲讲他的情况。”
“没有多少好讲的。”
“走,到那儿坐坐。”
我们回到树林里,沿着一个山坡往上走了一小段,那里是西边的岬角隆起的地方。过去有一两块巨大的石头曾经掉下来,我们走到其中一块跟前坐下来。我把背靠在石头上,她靠在我身上。我把手伸到她头上,把绸带打的蝴蝶结松开,让长发飘洒下来。
他是剑桥大学的一位年轻教师,数学家,比她大十岁左右,很聪明、敏感,博览群书,“一点也不偏狂”。他们的邂逅是在她上二年级的时候,但他们一直停留在“半柏拉图式”的关系上,直到她大学最后一年过去好长一段时间,情况才有了变化。
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也许是意识到再过两学期我就要毕业了,每逢我与他人一起外出,安德鲁就觉得受不了。他痛恨朱恩和我都参加的大学剧社。他似乎是下定决心非爱我不可。他总是表现得很温柔,有时甚至显得有点好笑。我可真把一个天生的光棍给带坏了。我很喜欢跟他在一起,我们常常结伴到乡间去玩,他很大方,总是给我买花买书……这种事你明白。在这方面他可一点也不像是天生的光棍。但是即使是在这种时候,我们也从未有过肉体上的接触。这种情况我相信你是能理解的,你对一个人各方面都很喜欢,有一个温顺的老师处处给你当保镖,你觉得受宠若惊,有时甚至觉得有点尴尬。你在学问方面对他们崇拜备至……”
“这样你就形成了一个盲点?”
“他坚持要跟我非正式订婚,那时候夏季学期刚开始,我正在拼命地工作。我们没有上过床,我觉得他很善解人意……我们约定一起到意大利去度假,秋季结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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