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我死吗?
阿奇不肯动作,我便夺了他手中酒壶。
我想着,若能就此解脱也好吧。
我一杯接着一杯,只等酒中药性发作。
我堂堂一国皇后,应当不至于要我肠穿肚烂。
想来必是个温和的死法,然后寻个病症将我的死讯昭告天下。
一壶酒干,我心中苦涩难抑。
赵琰,你何至如此待我?
你既这般厌我,为何又执意要立我为后。
你我之间,一无婚约,二无誓言约束,你若无意,我自不会纠缠……
眼前的虚影层层叠叠,我撑着最后的力气起身,阿奇欲来扶我,我推了他。
我的眼睛越发睁不开,也看不清他的样子。
我问他:「谁是你的主子,是周贵妃,还是赵琰?」
我没能听到阿奇的回应。
不重
()
要了。
我跌跌撞撞地摸到榻上,褪去外袍,身上力气已虚剩无几,但意识还未尽散。
他掀开我的帐帘,脚步离我越来越近。
直至他的双手攀上我的肩,他于我耳畔低语:「娘娘,冒犯了。」
那晚后,我丢了臂上的守宫砂,昭阳宫少了个叫阿奇的太监。
我终于知道周贵妃送来的那一壶酒里到底掺了什么。
所以……
赵琰也是知道的吗?
包括阿奇根本就不是个太监……
他们也都是知道的吗?
那么我的母亲呢?
她从中又是个什么样的角色?
她是否受了诓骗抑或是胁迫?
我始终不愿相信,连我的亲生母亲也要将我往那万劫不复的深渊推。
我不知阿奇去了哪里,只听宫人们说,是赵琰派人发落了他,不知缘由。
人是从昭阳宫当着众多宫人的面拖出去的,众人盲猜,或是皇上来用晚膳时,阿奇伺候得不妥当,有所冲撞才被治了罪。
又有宫人猜测,这是皇上在拿昭阳宫的宫人向我这个皇后发难,没准哪天就轮到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了。
跟着我这样一个皇后,真是倒了他们八辈子的血霉。
可自那之后,赵琰往昭阳宫跑的次数却越发勤了。
每日都要来个三五趟。
我与他无话,他也不做什么。
或是在我宫里吃两口茶,或只是在我寝殿内小坐片刻,又或是临窗看我两眼。
如此反复了十来日,我觉得烦了,便开始称病。
我终日在榻上卧着,想象不出我来日将面临什么,萧家又会因我落得如何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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