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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 节 人皮面具（第6页）
甄妃害怕再次出现宫宴上的情况，命我交
（）
出了白瓷瓶，只在每日在我为她点妆前才拿出来，上完妆后又像是宝贝似地收进化妆盒里。
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
我没有告诉甄妃，这伤药虽然可以防止脸溃烂，但是用多了，那就是物极必反，良药也会成为催命的毒药。
估摸着再过十来天，甄妃体内的毒也该彻底发作了。
毒发那日，甄妃正陪着皇帝用午膳，命我在外守着。
我勾着腰站在屋外廊下，听到房内传来女子痛苦的声音，我突然觉得心里格外的畅快。
我将殿外的其他人调开，这才快步走了进去，甄妃的模样比我想象的还恐怖，脸上的皮像是炸开的烟花，血珠从皮下渗出，血淋淋的一片。
甄妃痛苦捂着脸，她朝皇上走去，可惜皇上贪生怕死，似乎被甄妃这模样吓到了，看到甄妃伸过来的手，狠狠踹了甄妃一脚，将她直接踹翻在地。
我看了一眼甄妃的惨样，用这病会传染为借口让皇上先行离开。
皇上离去后，甄妃疼得在地上打滚，「阿芙，快救救本宫。」
我怔怔地盯了她许久，缓缓蹲下，将她狼狈的模样尽收眼底，语气很轻却透着愉悦，「娘娘，奴婢无能，大概是救不了您了！」
甄妃眼睛猩红，她艰难撑起身体，指着我，「是你，是你这个贱人想要害本宫！本宫不会放过你的。」
我脸色一变，露出了咬牙，狠狠掐住她的脖子，声调激昂。
「若不是你蛇蝎心肠，故意陷害我爹娘，害我姜家满门抄斩，上至六十岁老人，下至三岁孩童，无一幸免，论狠毒，我怎么比得过你，不过一报还一报罢了。」
甄妃的脸涨的通红，她无力拍打着我的手臂，就在她快窒息的时候，我才松开她。
谁知甄妃竟然晕了过去。
「想死，可没这么容易。」
我给甄妃找来了太医，还亲自去通知了皇后，听到甄妃脸受伤的消息，皇后便带着众妃嫔去看甄妃，太医检查完后，无奈摇摇头，「甄妃娘娘的脸算是毁了，而且娘娘体内有大量的朱砂，怕是命不久矣。」
这个消息令众人大吃一惊，其中不乏有许多是幸灾乐祸。
甄妃独霸恩宠已久，早就引起了不满。
在众人面前，皇后一直是善良的形象，她担忧问，「可有法子医治？」
太医道，「时间太久了，已无力回天。」
话音刚落，甄妃已经醒了过来，一把抓住老太医的手，「本宫的脸怎么了？」
太医为难看了看皇后，欲言又止。
我狠狠掐住自己的大腿，挤出两滴眼泪，「娘娘，您别伤心，虽然您的脸毁了，但是皇上还是会对您好的。」
这个消息犹如惊雷劈的甄妃回不过神。
我知道，容貌是她最在意的东西，这可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我背对着众人，朝甄妃露出挑衅的笑，比了个口型，就是我毁了你的脸，甄妃一怔，随即面露阴狠，朝我扑来，「贱人，都是你毁了本宫的脸，本宫要你偿命。」
我吓得跪下求饶，「娘娘，奴才不敢啊。」
皇后连忙让太监拦住甄妃。
恰好这时，皇上进了未央宫，刚好撞见这一幕。
皇后本就与甄妃不合，之前多次在甄妃手上吃了亏，可算是逮着机会了，趁此机会，向皇上状告甄妃，说甄妃嚣张跋扈，毁了容就将怒气发泄在婢女身上，后宫的嫔妾苦于甄妃久已，此话一出，嫔妾纷纷附和。
墙倒众人推。
甄妃能独得皇上恩宠多年，又岂是泛泛之辈，她捂住脸，低下脑袋，露出姣好的身材曲线。
不看脸，胸大腰细，甄妃也是佼佼者，本来皇上就好色，这不正中下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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