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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 节 不再发抖的日子 大猪吃人案（第3页）

「啥性急队？」李老汉看着小黄。

「刑警！刑

（）

警！」小黄叫道，「有人控告你涉嫌强奸。」

「听不清你说啥。」李老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，看来听力不太好，「董大川欠我猪配种钱，赖着不还。」

趁着小黄和李老汉掰扯的间隙，我打量着房屋周边的环境。

这是农村常见的三间砖瓦房结构，房子西侧是一个挺大的猪圈，四周遮着避雨的篷布，地上铺着稻草，圈里却只有一只高大的公猪。

见生人靠近，公猪「哼唧」着走过来，猛地扑上铁门，嘴里喷出一股难闻的气息，倒把我吓了一跳。

「这就是李老汉放的猪。」董大川感觉我在认真破案的样子，便赶紧凑上来介绍，原来李老汉以配种为业，在农村里被称作「牵种猪的」。

我走进李老汉家，堂屋里光线昏暗，一个五六岁的男孩顾自看着电视，应该是李老汉的孙子。我径直进了东侧的卧室查看了一番，房间有些杂乱，但并未发现什么情况。

李老汉一直跟在我身后，像是怕我偷东西一般，口中只唠叨着「性急队」到底是干什么的，直到小黄拿着工作证在他耳边吼了几句才消停下来。

「跟我们回去一趟。」我简短道。

「去哪？」李老汉问。

「刑警队啊。」小黄喊道。

「我才不去。」李老汉道，「孙子一个人在家不行。」

「这好办。」我打电话给派出所，派出所联系了村委会的人，很快就来了工作人员，看见这阵势没敢上前插话，只和李老汉说会照看好他孙子，让他配合公安工作。

「那也不去。」李老汉又道，「我要放猪。」

「要不把猪也拉去？」我问。

「那怎么行？」李老汉道，「猪又没犯法。」

「那你是犯法了喽？」我看出李老汉心虚，便在他耳边道，「你再不听话，我就拿铐子给你铐起来，在村里转上几圈，让乡亲都看看你给警察带走的样子。」

李老汉拗不过我，不情愿地被小黄拉上了车，临走时还狠狠剜了董大川一眼。董大川站在原地的身影依旧显得畏畏缩缩。

车子驶上往合州的大路，李老汉突然又叫了起来：

「回头你们要把我送回来啊，我不认识路。」

「放心吧，会送你去管吃管住的地方。」小黄一边开车，一边低声道。

「啥管吃管住？」李老汉的脸色有点变了。

「你不是耳朵不好吗？」我侧过头盯着李老汉。

李老汉「嘿嘿」地干笑了几声，像是在掩饰什么。

回到队里，随即展开讯问。

「带你回来，知道是因为啥事不？」我问道。

「不知道。」李老汉道，「因为放猪的事？」

「放猪怎么了？」我又问。

李老汉却又避开了我的锋芒：「放猪没怎么。」

「有人告你性侵。」小黄大声道。

李老汉摇着头：「听不懂。」

「强奸！欺负女人！」小黄喊道，不知是怕李老汉听不清还是在发火。

李老汉还是摇头。

「你是放种猪的，还能不懂？」我问道，「就是发生关系那种事。」

李老汉咧开嘴笑了，露出一嘴黄牙，表示听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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