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薛浥翻身而上,按在裴子渠肩头的手也捏紧了些。
薛浥平日里总是清清冷冷的,好似无情无欲之人,鲜少有情绪波动,除了被下药的那次。其余时间,哪怕吃了情热他眼中也难得翻涌墨色。
“夫君……”
刚说完,裴子渠便觉出了一件事,两人贴得极近,薛浥有什么细微变化,她再清楚不过。
白日相敬如宾也就罢了,毕竟有外人在,得做给他们看,可到了床上还相敬如宾,那便不是好事了。
“你,你……”裴子渠欣喜地张大眼。
“臣有失礼数。”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境地,薛浥飞快放开裴子渠,慌忙起身道:“先,先,先失陪了。”
说罢,他便要跨下床榻。
裴子渠雀跃地拉住他,大声道:“不准离开!”
“公主。”薛浥面露难色,脊背绷得直直的,清隽的剑眉也跟着蹙了起来。此时,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厌情绪。
裴子渠张手抱住薛浥的肩头,“夫君不必觉得难堪,这恰恰说明,你的身子喜欢我,想与我亲近。”
然而她越说,薛浥只觉得自己越痛苦,他又一次被她拉低了自制力。
“我很开心。”裴子渠撩起薛浥身前的长发转着圈儿,娇滴滴道:“夫君,你觉得我这身寝衣好看么?”
许久,薛浥都没说话,也没看裴子渠,他始终抿着唇瓣,抿得很紧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裴子渠侧头去看,谁想薛浥拉开了她的手,起身夺门而出。
“哎!”
裴子渠没拉住薛浥,往后靠上了床头。今晚她还是试出一些东西的,至少证明了一件事,薛浥没吃情热也能对她有反应。
不管他心里喜不喜欢她,反正他的身子喜欢。
想到这里,裴子渠不由气恼地打了一下被子,早知便不说那句话了,说了自己遭罪。
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以往,他们俩除了行周公之礼外从不在一处睡,不在一处睡哪有机会了解对方,她早该如此了,装温柔大度有什么用。
裴子渠耐心地等了会儿,然而外头并没动静传来,她不晓得他去做了什么,也不晓得他何时回来,只能先躺下。
她侧着身,望着紧闭的门窗等待,不知不觉中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*
出了主卧后,薛浥直奔侧房,哑声对着门口的小厮道:“去准备冷水。”
“是。”小厮领命而去,对此见怪不怪。
薛浥深吸几口热气,僵硬地踏入屋内,随手拿了卷文献,翻开便看。
“……”
文献上的字他都认得,可入眼的是什么,他根本分不清。
他满脑子都是裴子渠,她就那么躺在身侧,有少女的清纯,有女人的妩媚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勾引。
这一想,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,躁动的气息只往肋骨下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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