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身形单薄,在寒风中微微颤抖。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,双眼蒙着一层水雾,满是委屈与无奈。她的手指用力攥紧衣角,泛白的指尖微微颤抖,像是抓住最后的希望,楚楚可怜地望向贾东海。
贾东海一脸无奈,眉头拧成个“川”字,嘴角下拉,重重叹了口气,对旁边的刘海中说道:“一大爷,我实在没辙了,您拿主意吧!”那声音里,满是疲惫与无助。
刘海中一听,立刻挺了挺胸膛,身上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被撑得笔直,试图彰显自己的威严。他摸了摸下巴上稀稀拉拉的胡茬,沉思片刻,清了清嗓子,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:“秦淮茹,你赔贾东海一百元,这事就了了。要是棒梗下次再偷东西,直接送公安!你得好好管管这孩子,别让他再走歪路!”
话音刚落,贾张氏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瞬间打破平静:“什么?一百块?老贾啊,你快看看,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!”她边嚎啕大哭,边用力拍打着地面,脸上的肉跟着一颤一颤,活脱脱一个撒泼的市井妇人。
就在这时,一声冷喝传来:“贾张氏,你要是不赔钱,就报公安!”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贾东星的媳妇林雪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贾东星走来。原来是中院激烈的吵闹声惊到了在新房休息的林雪儿,她出门查看,发现后院没人,中院却吵得厉害,心里一惊,赶忙回屋叫醒贾东星。
贾东星一进中院,就听到刘海中让赔钱,贾张氏撒泼耍赖。今天本是他大喜的日子,满心欢喜却被这场闹剧搅得无影无踪,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上来。他双眼瞪得滚圆,像铜铃一般,怒视着贾张氏,大声呵斥威胁。贾东海见大哥来了,连忙侧身让了个位置。贾张氏看着贾东星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的脸,原本叫嚷的嘴巴瞬间闭上,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颤抖。她心里清楚,一旦报警,棒梗很可能进少管所,这孩子就毁了。
秦淮茹见婆婆这招不管用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双手掩面,哭声凄厉:“别报警,我们赔,我们赔!”那哭声在四合院里回荡,透着无尽的凄凉与绝望。
贾东星却丝毫没有心软,冷冷地说:“拿钱!”
秦淮茹满脸纠结,咬着嘴唇,嗫嚅道:“东星啊,我家实在没钱了!能不能等我手头宽裕了再给你,我肯定不会赖账……”
贾东星不耐烦地打断:“秦淮茹,少来这套,别跟我打马虎眼。你借的东西什么时候还过?你家就像貔貅,只进不出。我数到十,你要是不拿钱,我马上报警!”
秦淮茹又羞又愤,狠狠地瞪了贾东星一眼,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。无奈之下,她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傻柱,带着哭腔说:“柱子,你看秦姐家实在困难,先借给我点,等我有了一定还!”
傻柱媳妇一听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二话不说,一把掐在傻柱的软肉上。傻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五官都扭曲在一起,急忙转身就走,边走边说:“贾家嫂子,你还是找别人吧,我也不宽裕!”
秦淮茹愤恨地看了傻柱媳妇一眼,那眼神里满是不甘与埋怨。她又四处张望,寻找易中海的身影,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。她的眼神逐渐黯淡,无奈之下,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屋取了一百块钱,极不情愿地递给贾东星。
刘海中看贾东星接了钱,摆了摆手,对秦淮茹说:“管好你家孩子,再有下次直接报警!”说完,也不等秦淮茹回应,就对看热闹的众人喊道:“好了好了,都散了,没啥好看的了!”众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散去,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今天这场闹剧。
自那以后,贾东星和林雪儿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贾东星托关系安排林雪儿进了轧钢厂的宣传科,工作清闲,偶尔贴贴标语。每天清晨,林雪儿都会精心准备早餐,夫妻二人有说有笑地出门上班。傍晚时分,他们手牵着手一起回家,温馨又甜蜜。
可易中海的日子却一落千丈,仿佛坠入了冰窖。在厂里,他就像个瘟神,成了众人眼中的扫把星。曾经身为八级工的他,技术精湛,备受尊敬,可如今因为之前的种种事情,被降为三级工,拿着微薄的工资,在车间里成了别人的笑柄。同事们见了他,要么远远躲开,要么在背后小声议论,眼神里满是不屑。他每次想和别人搭话,别人都只是敷衍几句,便匆匆离开。
在院里,他也不再是那个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了。以前,院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,都会找他评理,他说一不二。可现在,院里的住户除非必要,都不给他打招呼。他试着像以前一样做好事,帮邻居修水管、搬重物,可换来的不是感激,而是冷漠与无视。他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望着天空发呆,头发不知不觉白了许多。他怀念以前在院里一言九鼎的日子,觉得这一切都是被贾东星毁了。他心想,要是没有贾东星,他有贾东旭养老,还有傻柱这个备胎,或许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也会时不时来照顾。现如今,唉……听着后院贾家传来的欢声笑语,易中海的脸阴沉得可怕,他暗暗下定决心,必须赶走贾东星,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他坐在昏暗的屋子里,眉头紧锁,脑海里不停地琢磨着各种办法……
而秦淮茹呢,自从赔了钱,不仅没吸取教训,反而变本加厉。每天在厂里,她都刻意打扮自己,穿着洗得褪色却合身的碎花布衫,在众多男职工身边晃来晃去。她眉眼含情,嘴角总是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,时常有意无意地引诱那些男职工。那些男职工,有的被她的美貌吸引,有的出于同情,纷纷为她出钱出票。可她对钳工技术却一点不上心,上班总是敷衍了事,心思根本不在工作上,导致她的钳工技术这么长时间毫无长进。易中海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里,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。突然,他想起了很久以前车间里的五级工赵福兴,这人曾与贾东星的母亲结下仇怨。易中海心中瞬间有了计较,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,他知道,自己翻身的机会或许来了。
几天后,在工厂的休息间隙,易中海装作不经意地走到赵福兴身边,两人闲聊起来。易中海故意把话题引到贾东星身上,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贾东星结婚时的热闹场景:“老赵啊,你是没瞧见,贾东星那婚礼办得可风光了,他那媳妇,长得那叫一个漂亮,真是让人羡慕啊!”说着,还不时观察赵福兴的表情。
赵福兴原本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,听到这话,脸色顿时一沉。易中海一直留意着他的变化,看到这一幕,心中暗喜,知道事情有戏了。
原来,赵福兴曾经追求过贾东星的母亲。那时,贾东星的父亲刚出事,他便趁机表白,可没想到被拒绝了。当时,工厂里不少工人都嘲笑他,说他连个寡妇都追不上。这让赵福兴颜面尽失,难堪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赵福兴的过往也颇为坎坷,他的原配难产,一尸两命。究其原因,是他当时正在牌桌上打牌,玩得忘乎所以,完全忘记了自己媳妇即将临盆。等邻居发现将人送到医院时,已经错过了最佳接生时机。这件事让他内心备受煎熬,此后,他在领工资时,对贾东星的母亲一见钟情,可再次被拒。从那以后,他相了几次亲,对方一打听他连寡妇都追不到,便对他的人品产生怀疑,纷纷拒绝了他。如此一来,赵福兴在工厂里成了更大的笑话。也正因如此,他对贾东星的母亲一直怀恨在心。
如今,听易中海说起贾东星成家立业,有了幸福美满的家庭,再看看自己孤家寡人,一事无成,赵福兴心中的怨恨之火熊熊燃烧。
接下来的几天,赵福兴像是着了魔一般,经常拉着易中海,详细询问贾东星的各种事情。易中海心中窃喜,知道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得逞。
终于,在一个傍晚,贾东星去乡下采购未归,林雪儿独自一人下班回家。当她路过一条偏僻的巷子时,突然,从路口窜出两三个混混,将她团团围住。林雪儿吓得脸色惨白,大声喊叫起来。混混们不仅没有收敛,反而更加兴奋,肆意地笑着。
不远处,赵福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,脸上露出扭曲的兴奋神色,紧紧盯着这一幕。
说来也巧,贾东星当晚并未在乡下过夜,处理完事情后便匆匆赶回了家。算算时间,媳妇也该下班了,他便骑着自行车去接她。远远地,他就看到巷子头有个人趴在那里,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。贾东星心中疑惑,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人身后,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。
这一看,贾东星顿时怒发冲冠,只见几个混混正围着自己的媳妇。他强压着怒火,猛地一拍那人的肩膀,趁着对方惊愕之际,迅速将其收进了自己独有的神秘空间之中。紧接着,他一声怒喝,如猛虎般冲向小混混,挡在自己老婆身前,与三个混混对峙起来。
贾东星将林雪儿紧紧护在身后,迅速掏出一把枪,对准混混。混混们看到黑洞洞的枪口,吓得脸色煞白,举着双手,一动也不敢动。贾东星见局面得到控制,连忙对媳妇说:“雪儿,你先到巷子外等着,别怕。”
待林雪儿出了巷子,贾东星迅速将三个混混也收进了空间之中,随后快步走出巷子。一出来,就看到林雪儿满脸惊恐地躲在一旁。贾东星心疼不已,轻轻将她拥入怀中,安抚了好一会儿,才带着她找到自行车,载着她回了家。一路上,林雪儿紧紧抱着贾东星,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,贾东星则轻声安慰着她。
安顿好惊魂未定的林雪儿,贾东星紧闭双眼,意识瞬间沉浸到那神秘莫测的空间之中。一进入空间,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血腥狼藉,先前丢进来的那个人已经被几只凶猛的老虎分食得所剩无几,只留下一些残肢碎肉。贾东星看着这一幕,暗自叹了口气,心中想着:就这么轻易地让他死了,可真是便宜他了。
随后,贾东星将目光投向那三个小混混。此时,混混们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,蜷缩在空间的一处阴暗角落里,浑身瑟瑟发抖。周围,一群猛虎和大熊正虎视眈眈地围着他们,那低沉的咆哮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。
贾东星心中涌起一股怒意,意念一动,地面突然裂开,泥土迅速将三个混混淹没,只露出他们惊恐万分的脑袋。贾东星大步走到他们面前,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动,他的眼神中透着冰冷的寒意,仿佛能将人冻结。
“说!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干的?”贾东星的声音低沉而威严,在空间中回荡。
混混们吓得牙齿打颤,其中一个哆哆嗦嗦地说道:“是……是有人给了我们一百块钱,让我们去非礼一个轧钢厂的女人。”
贾东星皱了皱眉头,继续追问道:“那个人长什么样子?给我详细说清楚!”
混混们连忙一五一十地描述起来。贾东星越听,脸色越阴沉,他心中涌起一股熟悉感。等混混们说完,贾东星心中已然确定,这不就是一开始趴在巷子口的那个人吗?想到这里,贾东星心中一阵郁闷,自己竟然让关键的幕后黑手这么轻易地被动物分食了,线索就这么断了。
贾东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他盯着这三个混混,心中没有丝毫怜悯。“你们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,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!”说罢,贾东星双手在空中快速舞动,一道道诡异的光芒在他指尖闪烁。只见混混们的身体开始出现一道道细小的伤口,鲜血缓缓渗出,紧接着,伤口越来越多,越来越深,他们发出凄惨的叫声,在无尽的痛苦中被凌迟,而这一切,正是他们应得的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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