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的寒风,像刀子般割着人的脸,四合院的气氛也如这天气一般,冷得让人打颤。贾张氏被王主任安排到了牛棚,这牛棚破败不堪,三面透风,呼呼的北风肆意灌进来。地上满是牛屎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,还凌乱地散落着枯黄的稻草。贾张氏一脚踏进去,只觉一阵寒意从脚底直蹿上心头,心瞬间就凉了半截。
贾东旭抱着被褥,脚步沉重地跟在后面,满脸都是担忧与无奈。等街道办的人离开后,他默默弯下腰,开始打扫牛棚。他用冻得通红的双手,一点点地将牛屎清理出去,再把杂乱的稻草归拢、铺平。每一下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,像是在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。铺好稻草后,他又仔细地把铺盖展开,平整地铺在上面,然后拉着贾张氏的手,满眼关切地叮嘱:“妈,您晚上睡觉盖好被子,有啥事儿就跟我说。”说着,眼眶里泛起了泪花,强忍着转身离开了牛棚。贾张氏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,泪水夺眶而出,颤声喊道:“东旭,你多来看看妈啊!”
贾东旭含着泪,脚步蹒跚地回到四合院,径直来到后院贾家。他抬手敲门,屋内,贾东星正和雷师傅热烈地讨论着装修的细节,各种图纸和工具摊了一地。听到敲门声,贾东星打开门,看到是贾东旭,脸色瞬间冷了下来,语气也带着几分冷淡:“你来干什么?”
贾东旭全然不顾后院那些看热闹的人群,“扑通”一声直接跪在了贾东星面前,满脸羞愧,声音带着哭腔:“东星兄弟,我知道是我妈不对,她不该惦记你家的房子,可她年纪大了,身体又不好。那牛棚我去看了,冷得厉害,这么冷的天,我真怕她熬不过去。我也没什么本事,才让家里变成这样。我这辈子都没求过人,今天我求求你,饶过我妈这一回吧!以后我肯定看紧她,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!求求你了,东星兄弟!”说完,他就“砰砰”地磕起头来,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格外响亮,不一会儿,额头上就渗出了血。
后院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,看到这一幕,也不禁心生同情。大家都在小声议论,贾东旭摊上这么个妈,真是可怜,他平日里本就是个老实本分的人,就是太没主见了。
贾东星看着头都磕破的贾东旭,心里也是一阵感慨。他知道,中院贾家,贾张氏好吃懒做、胡搅蛮缠,三观不正;秦淮茹心思深沉,惯会玩弄人心。可贾东旭这人还不错,就是被易中海那套养老思想害惨了。贾东星叹了口气,伸手扶起贾东旭,无奈地说:“东旭哥,这次我去找王主任说说,但你可得管好你妈,再有下次,你就是磕死在我家门前也没用了。”
贾东旭千恩万谢,贾东星便前往街道办。见到王主任后,贾东星把贾东旭为贾张氏求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。王主任听后,也被贾东旭的孝顺所打动,思忖片刻后,决定改罚贾张氏住牛棚七天,以此作为惩戒,并严肃表示下次再犯,必定从重处罚。
贾东星回到四合院,把结果告诉了贾东旭。贾东旭听后,激动得眼眶再次泛红,连连道谢,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。
在四合院的后院,许家屋内气氛有些凝重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兴奋。许富贵把儿子许大茂拉到身边,神情郑重地说道:“大茂啊,我把轧钢厂放映员的工作给你了,这间房子也是你的。”这几年,许大茂跟着许富贵上山下乡去放电影,技术学了个七七八八,而且他也到了谈婚论娶的年纪。许富贵接着说:“我已经在电影院找好了工作,今天就得搬出去。”许大茂一听,心里乐开了花,想着自己马上就要转正,成为人人羡慕的八大员之一,简直兴奋得不行。
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,一溜烟跑到傻柱家。一进门,就开始对着傻柱炫耀起来:“傻柱,你瞧瞧,我马上就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了,以后有你羡慕的!”两人从小就是冤家,许大茂这张嘴更是不饶人,又补了一句:“你个厨子,说到底还不是伺候人的。”这话可彻底把傻柱给激怒了,傻柱向来是说不过就动手,再加上易中海以前在中间挑唆,傻柱每次都专往许大茂的下三路招呼,两人从小到大,几乎隔三岔五就要打一架。
果不其然,没吵几句,两人就扭打起来。许大茂一边跑一边还不忘继续挑衅,傻柱则满脸通红,怒气冲冲地在后面追,嘴里喊着:“你个挨千刀的许大茂,看我今天不收拾你!”整个院子里鸡飞狗跳,街坊邻居都被这吵闹声吸引,纷纷探出头来观望。
俗话说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许大茂一个不留神,被傻柱堵在了墙角。傻柱也不管不顾了,积攒的怒火瞬间爆发,对着许大茂的下体就是狠狠一脚。这一脚下去,估计是把傻柱彻底惹火了,完全没了轻重。许大茂当场就捂着下体,发出杀猪般的惨叫,声音响彻整个院子。
众人纷纷从屋里跑出来,只见许大茂脸色惨白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,疼得在地上直打滚。许富贵听到声音,急忙从屋里冲出来,看到儿子这幅惨样,心疼得不行,连忙上前一把拉起许大茂,就往医院奔去。
这时,易中海被一大妈搀扶着走了过来。他一看又是傻柱和许大茂打架,心里想着这可是个缓和与傻柱关系的好机会。于是,他赶忙叫住许富贵,大声说道:“小孩子打闹很正常嘛,我做主了,让傻柱赔偿你五块钱,这事就这么算了!”许富贵一听,气得翻了翻白眼,连理都没理他,背着许大茂就匆匆离开了。
罗瓶儿见势不妙,急忙揪着傻柱去找何大清。何大清赶来四合院,看到这场面,气得狠狠踹了傻柱一脚。冷静下来后,他还是带着傻柱去了医院。到了医院,刚一见到许富贵,许富贵就像发了疯一样,双眼通红,朝着傻柱冲了过来,嘴里大喊着:“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!”何大清眼疾手快,连忙上前拦住。两家的吵闹声引得医院里的人纷纷侧目,医护人员也赶紧过来劝阻。何大清和医护人员费了好大的劲,才把许富贵拦了下来。
许富贵和许大茂的母亲两人瘫坐在地上,抱头痛哭。原来,医生给许大茂做完检查后,告知他们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:许大茂因为下体长时间遭受殴打,精子活性严重不足,以后很可能无法生育。这消息一出来,许家人怎么能不崩溃,搁谁身上都得发疯。
何大清了解事情的经过后,也顿时没了主意,和傻柱垂头丧气地回到四合院。一进家门,何大清就把傻柱好一顿骂:“你个混账东西,打架怎么能往那地方打,这下可闯大祸了!”可骂归骂,事情还得解决。傻柱和罗瓶儿的事情才刚过去,孩子也没保住,要是傻柱因为这事去坐牢了,那可怎么办。
何大清思来想去,毫无头绪。这时,他看到贾东星回到四合院,突然灵机一动,赶忙去后院找贾东星商量。后院贾家,贾东星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,也是一脸无语,忍不住埋怨道:“傻柱也真是的,打架哪有老往那上面打的!”傻柱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地回道:“何大清刚走那会,日子过得艰难,天天忍饥挨饿的,许大茂还老是嘲讽我。那时候我打不过他,就把这事告诉了易中海。易中海跟我说哪里最脆弱,被打到就会丧失战斗能力,我一试,还真管用。后来我们俩经常打架,慢慢就养成了打人下体的习惯,今天没忍住,又给打成这样了。”
贾东星听了,沉默许久,眉头紧锁,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开口,对何大清说道:“何叔,这事可不简单呐!”
何大清和傻柱满脸疑惑,迷茫地看着贾东星,眼中满是不解与焦急。贾东星喝了口水,清了清嗓子,开始给何大清仔细分析起来:“何叔,您仔细想想,这易中海为什么要教傻柱专往人家下三路招呼呢?要是单纯为了打架能赢,人体有很多脆弱部位,像肚子、胸口这些地方,被击中后都能让人瞬间失去战斗力。可他却偏偏让傻柱攻击人家下体,而且那几年,傻柱多次殴打许大茂,每次易中海都偏袒傻柱。他这么做,分明是想让许家绝户啊!还有,一旦许大茂结婚,发现自己不能生育,去医院一检查,肯定知道是傻柱干的,到时候两家不就结成死仇了吗?”
何大清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这个易中海,真是太过分了,竟然干出这种缺德事!”傻柱更是气得满脸通红,握紧了拳头,嚷嚷着:“我这就去找易中海算账,他凭什么害我!”贾东星连忙起身,好说歹说,才把何家父子劝住。
何大清满心愤懑,气苦道:“这易中海这么做,到底是为了什么啊?他有贾东旭给他养老还不够吗?为什么要祸害我家和许家啊?”贾东星轻轻笑了笑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何叔,您看啊。易中海看上贾东旭,是因为贾东旭老实孝顺,以后肯定能好好给他养老送终。而您家呢,世代都是御厨,厨艺那是没得说。要是贾东旭给他养老,傻柱哥再时不时给他做些好吃的,这不是一举两得嘛。而且贾张氏那人难缠得很,有傻柱哥在,还能多一层保障,以防贾家出什么幺蛾子。同时,还能拉拢年纪最大、又好吃贪嘴的聋老太,巩固自己在院里的地位。
再说,傻柱和许家结了死仇,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,每次都偏袒傻柱哥,傻柱哥能不感激他吗?以后肯定对他言听计从。要是许家找傻柱哥麻烦,易中海再出面阻拦,傻柱哥就更离不开他了,这又是一道保障。还有啊,许家可都是放映员,这放映员可是八大员之一,身份体面。万一许大茂以后当了干部,那在院里的威望说不定比易中海还高,这他哪能忍啊?
不仅如此,他还算计了二大爷一家呢。他天天对着刘海中拱火,教唆刘海中‘棍棒之下出孝子’,结果刘海中那三个儿子被管得离心离德,和刘海中关系越来越差。这样一来,就没人能在威望上威胁到易中海了。以后,整个四合院还不是他说的算,权势稳稳握在手中。”
然而,让人意想不到的是,二大爷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,不再打骂孩子,一家人变得和睦起来。曾经那个充满争吵和哭闹的家,如今洋溢着温馨的气息。何叔恰好提前回来,让易中海试图洗脑柱子哥,利用柱子哥来达到自己目的的计划彻底破产。随着一件件事情的发酵,易中海埋下的雷一个接一个地爆了出来。何大清父子听到这里,惊得一身冷汗直流,后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,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平日里看似和善的易中海,竟能算计得如此至深。
贾东星和何家将易中海的算计一一剖析了一遍,何大清和傻柱又是愤怒又是后怕。愤怒的是易中海的阴险狡诈,后怕的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,差点就成了他手中的棋子。发泄一通过后,两人还是愁眉不展,因为摆在眼前的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——许大茂被傻柱长时间殴打下体,导致其精子存活率不高,生育能力极低。许富贵暴跳如雷,扬言一定要让傻柱坐牢,为儿子讨回公道。
为今之计,只能赶紧拿出一个方案让许家满意,免除傻柱的牢狱之灾。由于贾东星之前和许家的关系不错,何大清请求贾东星,言辞恳切地请他前往许家说和。贾东星见到傻柱后,语重心长地说:“错了就要认,去许家认错的时候,态度一定要诚恳。我想了个办法,其一,赔钱是肯定的;其二,如果许大茂真不能有孩子,你家儿子过继一个给他,也算是弥补一下。”何家经过一番商量,觉得这个方案可行,便决定照此行事。
贾东星带着刘海中来到了医院。此时,许大茂已经醒来,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,眼神中透着虚弱和愤怒。贾东星先是和许父寒暄了几句,随后便进入了正题。他把何家邀请他来说和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,最后将易中海的算计一五一十地向许富贵说明。许富贵听完,脸色铁青,双手紧紧握拳,没想到易中海竟如此阴险。
接着,贾东星说出了何家的赔偿方案:“第一条,许家要多少钱,何家赔偿多少钱,不管治好许大茂花多少钱,何家都出!第二条,何雨柱拜许富贵为干爹,和许大茂结为异姓兄弟。第三,如果许大茂真的没有子嗣,何雨柱过继一个孩子给许大茂养老,并负责许大茂晚年的一切!刘海中来做见证人。”说完,贾东星从包里拿出何家何大清、何雨柱签字画押的协议,双手递给许富贵。许富贵接过协议,眉头紧锁,心里五味杂陈。他知道何家确实有诚意,可这事儿毕竟关系到儿子的后半生,他得好好考虑考虑。
待贾东星和刘海中走了以后,许富贵坐在床边,和儿子许大茂一边咒骂易中海,一边唉声叹气。父子俩思虑良久,最终决定同意这个方案。
许大茂出院这天,阳光明媚。傻柱早早地来到医院,亲自把许大茂背回了四合院。何家、王主任、刘海中、贾东星、许父、许母、许大茂、何大清、何雨柱、罗瓶儿、何雨水等人都聚在了一起。院子里摆好了桌椅,气氛庄重而又紧张。何雨柱身着整洁的衣服,一脸诚恳地走到许父许母面前,缓缓跪下,双手端起一杯热茶,恭恭敬敬地说:“干爹、干妈,之前是我不对,还请你们原谅。”许父许母接过茶,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。随后,何雨柱又和许大茂当堂结拜,两人对着天地神明,立下誓言,从此结为异姓兄弟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
走完这些流程后,何大清亲自下厨,大展厨艺。不一会儿,一桌丰盛的菜肴就摆满了桌子。大家围坐在一起,开始吃饭。起初,气氛还有些拘谨,可随着酒过三巡,大家的话匣子都打开了。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喝多了,抱头痛哭,一边哭一边说着这些年的恩怨和误会。他们的哭声和话语,让在场的人都感慨万千。许富贵和何大清看着这一幕,哭笑不得,又有些欣慰。最后,何大清使出浑身解数,将许富贵灌得酩酊大醉。这场和解宴才在一片热闹而又温馨的氛围中落下帷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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